第八章仇人的老婆
片子演完时,天已经很晚了,冬天的太阳也偷懒,总是早早的躲回老家。我
打开门,看到院子里的雪已经两尺多厚,实在是一场大雪,而且还没有停止,看
样子还能下一晚上,关门雪,来年又是一个丰收年呀。
她把头从我身边探出门外,惊讶的叫了一声,说道:「好大的雪呀!」
风忽然变向,裹着雪连绵倾泻进来,我忙把门关上。道:「看样子是场关门
雪,有得下了,明天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她很兴奋,仍沉浸在片子带来的愉快的情绪中,笑道:「是呀,这样的大雪
还真少见。」
说着,上前仔细的将我肩膀上的雪拍掉。
我没有动弹,感受着她的细心。
「那么,我今天晚上就走不了了!」
我嘻嘻笑道。
她的身子一颤,脸忽然涌出两朵红云,轻声道:「走不了就走不了吧,正好
杏儿的房间空着,你就睡在那里吧!」
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对了,我要给干娘打个电话!」
说完,抓起墙角上的电话。
干娘倒没说什么,只是叫我不必担心,干爸已经给牛棚挡上了东西,雪进不
去,没事儿。我虽疼大黄,但倒是不担心它会冻着,它的体质强,这点风雪根本
不算什么。
新舅妈已经在那里做晚饭,锅盆声不时传来,还夹着香气,让我食欲大开。
电视上没什么好节目,现在大多是在放广告,我有些无聊,就想找点书看,
结果找来找去,只有抽屉里找到了一本孙子兵法。
这本书我最熟悉不过,小时候我常能见到舅舅拿着这本书低头沉吟,每当有
什么事儿,他就会将这本书拿出来,一页一页的翻看,仿佛能在书中找到解决问
题的办法。可能真的有用,他翻完书,总能找到办法,将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我虽然嘴上对他不服气,但心中知道舅舅对我的影响是巨大的,我其实在不
知不觉的学习他,因为我想变得更强,而舅舅在这里已经是很强的了。
我慢慢翻着这本凝聚着千年智慧的兵书,仿佛看到舅舅的身影与我重叠在一
起,他就是我,我就是他,皱着头,缓缓的,一页一页的翻看。
「吃饭了!吃饭了!」
新舅妈的声音惊醒了正陷入想象的我,我忙抬头合上书,笑道:「吃饭吃饭!
真是香呀!」
我们静静的吃饭,没有说话,电视也关上了,屋外呼呼的大风不停的刮,像
是在怒吼咆哮,玻璃吱吱的响,仿佛要不堪风吹,就要掉下来般,室内温暖的灯
光显得柔和温馨,这样的夜里,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这个屋子和屋子里的我们,
孤独与温暖在心中交融,心变得脆弱而敏感。
正吃着饭,忽然四周一片黑暗,竟然停电了。
「呀——」
新舅妈吓得惊叫一声。这也算是正常反应,我没有意外,道:「没事儿,停
电了,估计是电线被刮断了!」
她恨恨的抱怨了两句,我没有搭茬。
这里的电线很脆弱,遇到个刮风下雨总是会出点故障。
数息间,我的眼睛已经能适应,与白天无异。不让她动,我找到了火柴。
「嗤——」
我划亮了火柴,就着这点火,在她说的地方找到了蜡烛点上,柔和的烛光将
她与我笼罩其中,她的脸在灯下变得极为鲜艳,像是涂了一层胭脂,白里透着红,
比熟透的水蜜桃还要鲜艳几分,眼睛格外明亮,转动之间,莹莹晶晶,像驻着一
泓清泉。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吸上几口。灯下看美人,果真比平时美上几分,真
是越看越美。
烛光跳跃,越发显得周围的安静,我的心在安静的氛围中有些躁动,变得不
由自主,压抑在心底的柔情丝丝缕缕的漂浮上来,在我的心间荡漾,我真的很想
说:「你真美!」,但克制住了这股冲动。克制带来快感,越是将冲动克制住,
其引发的快感越是强烈悠久。
她的眼神向我飘来,渐渐的变得恍惚,看着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好像
在看我的轮廓。
我一愣,随即知道她是在看舅舅。外甥像娘舅,这是一句俗语,说明了一种
遗传现象,很多的孩子都是与自己的舅舅非常想像。我正是这样,别人都说我跟
舅舅很像。
可能在这恍惚的灯光中,新舅妈把我当成了舅舅吧。唉,可怜的女人!
「正峰——」
她喃喃自语道。眼神更加迷茫空洞,让我有些害怕。她一定想舅舅想得很苦
吧。看到她用情如此之深,我不仅不嫉妒,反而对她更加怜爱,她并不是我原来
想象的那种女人,最起码,她还是爱着舅舅的。
我上前,缓缓将她搂到怀里,默默无言。
「正峰,正峰!」
她用力的搂住我的腰,力气越来越大,真难以想象苗条的她竟有如此大的力
气。
我挣开她的手,又不敢在用力,怕伤着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弄开,「
嘿!」
我内息鼓荡,轻轻发出一声顿喝,让她的心神归位。
「嗯,啊!」
她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失态,忙离开我一段距离,面色嫣红,羞涩无言,低
头看着桌子。
「又想舅舅了吧?」
我轻声细语的问道。
「唔,没,没有!」
她慌忙否认。齐耳的短发轻轻拂动,遮住了半边脸,灯光下,显得神秘而娇
艳。
我轻轻一叹,声音放缓,放柔,尽量用自己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也很想
舅舅,但人生就是这样,谁也无法逃脱这最后的结果,早死与晚死,不过差了十
几二十几年罢了,或许,他在另一个世界过得更好呢!我们活着的人,就要让自
己好好的活着,我想,这也是舅舅所希望的。」
「是啊,谁也逃不掉,都会死的!」
她抬起头来,深有感触的应声。
我轻轻一笑,道:「作为舅舅的外甥,我有责任照顾好你,舅舅他临去前嘱
咐我好好照顾你,现在这样,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忽然顿住,脸蓦地升上两朵红云。想必听出我
了话中的暧昧。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将头转开,躲开我的眼神。
室内又沉默下来,风仍在怒号呼啸,我能听到雪落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动与
静,仿佛蕴含着天地间的奥妙。
我任由她站在那里低头沉思,只是仔细的看她迷人的脸。杏眼桃腮,樱桃小
口,挺直的鼻子,是看似柔弱内心坚强的女人。
「很晚了,睡觉吧!」
看到她一直站在那里低头想心事,没完没了的样子,我催促了一句。
「啊,嗯,你先睡吧!」
她轻声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呵呵,我们一起睡吧,你晚上不害怕吗?」
说完,不容她反应,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在她的惊叫声中,进入了她的卧室。
她挣扎了两下,看到我的决心,就不再挣扎,认命了似的趴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样的一个夜里,留着一个男人,她想必已经有了一定的觉悟了吧,娇弱的她
在强壮的我面前,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床是柔软的席梦思,让我想起了思雅家的床,这张床与
思雅家里的床一样绵软。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神情羞涩,我一下扑了上去,趴到她身上,去啃她鲜嫩
的脸蛋,然后到诱人的小嘴,亲嘴是最有自豪感的事情,仿佛她的心像嘴一样打
开,让我任意的入侵。
手摸进衣服里,由轻到重,仔细的抚摸着每一寸,感觉着她细腻的皮肤与湿
软的体温。
没有光,我仍能看到她的眼睛不停颤抖,随之打开,黑暗中,她看不到我,
渐渐放开手脚,浑身更加敏感,气息逐渐粗重,随着我的手轻重缓重,像是在歌
唱。
「嗯——啊!唔……嗯——」
我感觉自己像在演奏一般,手指拨动,让她发出婉转悠扬的呻吟,嗓音清亮,
非常悦耳。
自己先脱光衣服,再把她剥光,她像一具大白羊一般躺在那里,闭着眼睛,
我的眼睛无视黑暗,能看清她两腮像涂抹了胭脂一般的绯红。
轻柔而紧定的抓住她光滑的大腿,慢慢分开,将下面的东西抵到她的洞前,
轻轻挤了进去,最后用力一捅,她发出一声尖叫,随即戛然而止,我轻轻的提,
慢慢的插。窗外已经停风,刚才的狂风暴雪仿佛不曾出现,月亮又现了出来,将
天地洒上一层银光,洁净安静。
她的呻吟慢慢响起,随着我的轻重不一,断断续续,我努力的克制自己狂风
暴雨的冲动,将欲火一丝一丝的释放,温柔而坚硬的在她身体里抽插。我仿佛能
感觉到她身体深处传来一股股阴凉之气,透过我的鸡巴传到我的脐轮,将我熊熊
的欲火减弱。
「嗯,嗯,啊,啊——」
轻轻的呻吟,轻轻的扭动,轻闭双目,柔嫩的双手紧紧抓住的我胳膊,我的
两只手正任情的揉搓着她两个丰满坚挺奶子,仔细感受着她下面小穴的温润柔软。
「啊,啊——」
她一边呻吟,身体渐渐迎合,很用力的迎着我的冲击,汁水越来越多,不断
的向外涌,她的小穴仿佛不让我离开,每次拔出时,都有一股吸力,像是拔红酒
的软木塞一般,发出滋的声响,嫩嫩的红肉被我的鸡巴带出,向外翻,煞是好看。
我的节奏逐渐加快,她的喘息越来越粗,「嗯,嗯,啊,啊,轻——点,啊
——完了,啊——不行了,啊……啊……快,啊……不要……」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仿佛是在哭泣,身体时绷时松,两手用力的抓着我的
胳膊。
我知道她快不行了,抽插的越加用力,速度越来越快,「啊……」
一声悲鸣,她开始痉挛颤抖,紧紧的抱住我,随即放开,瘫软在床上,小腹
仍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小穴里不停的吸吮蠕动,让我极为舒服。
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
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春光无限好》第三集完」
第四集
「内容简介」
当运气要来,拦也拦不住!
农村少年徐子兴因一次偶发的善心,意外获得老喇嘛传授秘法,少年变得不
再平凡:父母骤逝后,清贫的他沉醉练功、不问世事,闲云野鹤的生活倒也惬意。
但当徐子兴再发善心,救下差点被人强奸的美艳少妇时,在他内心中作恶的欲望
之门竟因此开启了?
想要成为人上之人、想要占得美中之美!徐子兴的发达之路,会如他自己计
画那般顺利吗?
第一章禽兄兽弟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
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
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
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
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
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
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
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
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
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
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
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
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
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
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
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
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
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
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
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
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
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
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肉之
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
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
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
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
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
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奸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
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
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
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
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
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
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
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
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
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提起,就连我的父母也不知道。反正我是了无生趣了,
看在你救我命的分上,我就告诉你好了。」
接着,她娓娓道来:「十年前,我十八岁。老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愈变
愈漂亮。小时候我长得并不出众,等我高中毕业,也就是十八岁那年,不知道为
什么一夕之间竟然变漂亮了。当时家里正在给我找婆家,经媒人婆一阵吹嘘,把
我捧成百里挑一的美人儿。
「我家住在春江村,当时村妇联正在办一个联欢会,村里只有我学过几天跳
舞,就把我拉过去充数。后来我才知道,是村书记想巴结当时的镇长张天森,特
意举行一个联欢会。张天森就是张天林的哥哥。咱们春水镇离县城远,天高皇帝
远,在咱们这个镇上,他就是土皇帝。
「联欢会上,张天森就对我不怀好意,那双看我的眼睛直勾勾的,把我心里
看得直发毛。我隐约觉得情况有些不妙,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果然,不幸被
我猜中,正是那一晚改变我的一生……
「联欢会后,村书记把我拉到一边,说要我好好陪镇长喝酒。我当时很天真,
没想那么复杂,就在一个包厢里陪张天森喝酒。可是没想到张天森堂堂一镇之长,
竟然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来。他仗着酒劲,竟然把我给……把我给……
(说到这里,魏婉号啕大哭,好一阵才哽咽着继续说下去。)
「张天森当时三十岁,家里已经有了老婆、孩子。他要我做他的情妇,我抵
死不从。他有个弟弟,就是张天林。张天林当时是镇上出了名的混混,仗着哥哥
是镇长,在镇上胡作非为,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因此虽然张天林有个做镇长的
哥哥,却没有好人家肯把女儿嫁给他。
「张天森为了达到长期占有我的目的,竟然安排他弟弟娶我。当时我自认为
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破了身嫁给别人只怕会被人骂死。所以心灰意冷之下嫁给
张天林这个禽兽。张天林没什么头脑,对张天森的话唯命是从。新婚夜那晚我本
以为从此可以逃出张天森的魔掌,没想到……没想到张家这两个败类竟然……竟
然把我……轮奸了……呜呜呜……
(我听得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我万万想不到在我们这样一个文明国家,竟
然还存在这么黑暗、惨无人陆的人间悲剧。)
「从那以后,这两个禽兽根本不把我当人看,每次都是两个人一起在我身上
发泄他们的兽欲。我想过逃跑,甚至也想过要自杀,还曾想去公安局告他们。可
是张天森威胁我,要是把这事传出去,他就派人把我父母活活打死。我父母原是
知识分子,因为祖父曾是国民党政府的一个文书,后来父母被打成黑五类,下放
到我们村里当支青。
「小时候我常常看到村里人,把我父母亲押着游街批斗,为此他们吃尽苦头!
可他们有什么错?难道一个人可以选择生他养他的父母吗?我父母亲很坚强,虽
然我是他们的女儿,却没有因为黑五类的身分让我吃苦,还供我上高中,考大学
时也是因为黑五类的身分,满分五百分的卷子,变成四百五十多分。可他们……
他们……
「我知道,你会问我为什么不去反抗。可反抗有用吗?在政府的眼里,我们
就是黑五类,我们的人权没有任何保证,更何况我的仇人是一镇之长!我害怕他
报复我的父母,我不能让他这么做!我可以忍,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我都可以忍!
我只要我的父母平平安安地安享晚年。我不想看到受了一辈子罪的他们,还要为
我伤心流泪……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片悲哀。我是农民出身,不知道黑五类的苦,魏婉说的
游街批斗的事不只是他们春江村才有。小时候,我们春水村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但我那时候年纪太小,只以为有热闹可看。依稀记得会有一个人跪在高台上,背
上插一根木板,低着头被人批斗。臭鸡蛋、烂菜叶,甚至是粪便都可能会往被批
斗的人身上泼!身为孤儿的我最能了解她对父母亲的爱,她的话打动了我。此时
我觉得鼻子酸酸的,眼泪不自觉的随着她的叙述流下来。)
「今年,二老终于走了。医生说他们旧伤未愈,伤势复发而死。虽然他们苦
了一辈子,但在最后十年里过的是幸福的日子。我求张天林帮爹娘盖间新房,求
张天森给爹娘安排个村小学老师的工作。每天,爹和娘都开开心心地教育着当年
向他们泼粪便的后代,教他们识字,教他们怎么做人。在这十年间,他们桃李满
天下,不少人现在已经是大学生了。
「七九年,也就是五年前,张天森荣升县长。原本我们村的黑心书记成了现
在的镇长,还娶了张天森的妹妹,也就是张天林的姐姐,现任的镇长秘书。张天
林透过哥哥当县长的关系,拉拢一伙痞子搞了间运输公司。我知道你一定是为了
正峰运输公司李正峰经理的事来的吧?」
我点点头,没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在温柔外表下的她,竟然是这样坚强聪
明的人。十年的委曲求全,为的是报答父母养育之恩,这份孝心足以感天动地了。
魏婉凄惨的微笑一下,玉手拨了拨耳间的秀发,又道:「张家这两个禽兽,
这些年干了不少丧尽天良的坏事,虽然我不知道李正峰到底是被谁撞死的,但我
想一定与张天林这个恶棍脱不了关系。」
我微感失望,原以为魏婉知道这件事,又不甘心地问:「白玲在街上被人殴
打导致流产的事,是不是张天林找人做的?」
魏婉肯定地点点头道:「这事我知道,我还记得有一天张天林喝醉了,把这
件事说出来炫耀呢。」我大怒道:「果然是这个老小子干的!」
魏婉冷漠的眼神扫在我身上。并道:「好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想你
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吧?那就请你走吧。」
我哪里会走,听她这半死不活的语气,聋子也听得出她话里的求死之心。我
不甘心地说:「现在你已经毫无顾忌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血恨吗?」
「报仇?哼哼!」魏婉冷笑道:「现在这个社会,没权没势找谁去报仇?难
道找公安局?」
我知道张氏兄弟在春水县里一手遮天,遂道:「难道你没想过上访、写匿名
信什么的?」
魏婉凄凉地笑道:「上访?写信?呵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年没出过春水
镇了?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没有离开过春水镇一步。写信?邮局里的人不敢
收我的信;想坐车离开春水镇,但没有司机敢载我!每次我做的这些事都会被他
们两兄弟知道,换回来的只是更大的污辱!我已经死心了,你就让我安静地离开
这个世界吧。在这个世界里我没有任何留念,我只想下去找我的爹娘!」
想不到小小一个县长竟然有如此大的权力,以前我对官场上的事关注得不多,
顶多跟干爹范叔吹吹嘴皮子,哪里想到官场上如此黑暗?与魏婉相比,我那点悲
伤的童年往事确实不值得一提!
魏婉忍辱偷生十年,为的是让父母能够安享晚年。而我呢?总是自悲自怜,
怨天尤人。我已经十五岁了,再过几天,过年就是十六岁了。听完魏婉的叙述,
我才突然发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幼稚。地震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准它什么时候会
来。命运安排父母离我而去,确实带给我巨大的痛苦,但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
如今算是事业小有成就,还有了家庭!家里还有几个女人在等着我,她们跟着我,
我就必须负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这一刻,我突然想明白了。生活中的磨难都得靠自己去度过,天行健,君子
以自强不息。战斗不止,奋斗不息,这才是男子汉所应当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对于张天森与张天林这两个人类中的害群之马来说,
应该让他们立刻遭到报应,不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遭受他们的迫害。
我对魏婉说:「我有办法帮你报仇!」
魏婉抬起绝望的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轻轻一笑道:「你不用安
慰我了,虽然我听说你武艺高强,但这个社会不是能打就行了!千万别去做傻事!
你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我不想毁了你!」
我咬牙道:「我徐子兴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对于胆敢伤害我亲人
的人来说,我会以十倍报之。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认定我九舅就是被张天林害死
的,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叫他们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坐牢等死!」说着,
我目中凶光暴起,把魏婉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好意思对她说:「抱歉,吓着你了吧。」魏婉拍拍丰满的胸口,一副心
有余悸的可爱样子,说道:「刚才你可吓人了,我从来没见过眼睛会放光的人。」
「我想你也听说过我的本事,怎么样?咱们两个人合作,共同报仇如何?」
真要对付张氏兄弟,其实根本不需要她帮忙,我这样说不过是给魏婉一个活下去
的理由。人一旦失去活下去的目标,常常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我不能让她
重蹈覆辙!
忍辱负重十多年,对魏婉来说,父母去世后便再也无所顾忌了。她原以为自
己形单影只,而且一个弱女子要报仇也无望,又在张天林刺激下,才逼不得已想
自杀以逃避无尽的苦难。现在有人帮她了,还是名武艺高强的男人,听说这名男
人也很有本事,跟税务局和派出所都有关系。他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也许
能在他的帮助下报仇。想到这里,魏婉终于点头道:「好,你说吧,要我做什么?」
我问:「张天林今天为什么发酒疯打你?」
魏婉脸一红,妩媚脸上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特别勾魂。她轻轻的说:「他……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床上他……他突然不行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哈哈大笑道:「报应!报应!」我没有告诉魏婉真相,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虽然我相信魏婉不会出卖我,但是小心驶得
万年船,成大事者首先得守住自己心底的秘密。如果让人知道我能破坏男人的那
个功能,还能指望谁跟我做朋友啊?
我又问了一些有关张天林的事情,魏婉也一一回答。
「哦,那他哥哥张天森现在还来找你吗?」
「张天森自从当了县长以后收敛多了,在县里包了个二奶,一年回春水镇不
到几次,都是张天林三天两头的去找他。」
我点点头,看来策划报仇的事不是三两天就能搞定的,得从长计议。和魏婉
说了半天话,她的情绪已经稳定,在我的开导下渐渐萌生活下去的希望。正聊着,
我的肚子相当不雅地在美女面前闹起革命。魏婉微微一笑,道:「你还没吃饭吧?」
又抬头看看墙上的钟,道:「都两点了。瞧我这记性,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
去烧菜!」
我也不客气,乐得看着她忙来忙去,跟着走到厨房,魏婉已经在炒菜了。她
忙碌的背影像极了玉凤,有时候我总有种错觉,仿佛在我面前烧菜做饭的不是魏
婉,而是我深爱的人——玉凤!
想起玉凤我心中又是一片火热,一日不见她如隔三秋。在饭桌上又好好安慰
魏婉一阵,才匆忙地往回走。
来到正峰运输公司跟白玲打了声招呼,她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时间理我。年
底到了,公司的事情不少。
我又来到干爹家,干爹与干娘热情地邀我吃完晚饭再回去。可我今天分别两
度被朱倩、魏婉挑起旺盛的欲火,急着赶回去处理后续。干爹与干娘拦不住,只
好放我离开。等帮大黄架上牛车,吆喝一声就走。
漂亮干娘冲着我的背影喊:「小兴,路上小心点!」
我转身朝她挥挥手,喊:「干娘,回去吧,外头风大,我会小心的!」
干爹家两口子对我确实不错,尤其是干娘对我关怀备至,给我一种母亲的感
觉。她站在家门口看着我驾车缓缓离去,直到她再也看不到我,才转身回家去。
大黄还是慢悠悠地不受天气的影响,嘴里热气喷得很远,将雪花吹散。经过
我气功锻骨的大黄与众不同,气息悠长有力,它喷出的热气比别的牛还要远,也
有力得多,简直是一个怪物。但现在我没时间让它慢悠悠的走,下半身的肉棒顶
得老高,我都怀疑是不是练功出了偏差,今天的欲望怎会如此强烈?
「大黄,跑快点!」大黄仿佛能听懂我的话,撒开四个脚蹄子飞奔起来。虽
然山路不好走,牛车也很抖,但速度快了不少。大黄的气息悠长,像个武林高手,
这一奔就是几十里地。我从没想过牛也能像马一样跑个不停,今天的大黄令我对
它刮目相看。
回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看着春水村的万家灯火,我来不及感叹,匆匆
地推开玉凤家的门。本以为大家都在,没想到只看到玉凤一个人。
「回来啦?快来,给你擦擦!」玉凤拿起毛巾为我拍掉身上的灰尘,又拿另
一条毛巾擦我头发上的露水。
我享受她的服务,问:「宋思雅和杏儿她们呢?」
「她们两个吃过晚饭就去学校了,你也不早点回来,饭菜都凉了,我去帮你
热热。」说着她就要去厨房忙活。杏儿不在正好,我还担心有她打扰,会成不了
自己的好事呢。看着玉凤一扭一扭的大屁股,再也压不住心中狂升暴涨的欲火,
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下身死死地抵在她的大屁股上。
「唉,你干嘛呢?又发疯了,还不快把我放了。」玉凤愈是挣扎,我愈是兴
奋。「我不饿,可我的兄弟可饿坏了,咱们就先来喂饱他吧。」
我狠狠地将玉凤丢在铺着厚厚被褥的火炕上,迫不及待地扑上去脱她的衣服。
佳人在怀,软玉温香,玉凤措手不及被我脱去外衣,露出大半雪白的酥胸。
「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么猴急?」玉凤怨道。我小腹处仿佛有股烈火在烧,
额上豆大般的汗珠滚滚而下,道:「玉凤,快,快给我,我忍不住了!」
她也看出我不对劲,想起和我的第一次,当时的情景仿佛又重现在眼前。玉
凤伸出玉手轻轻地抚摸我高昂的肉棒,另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自己的裤子。修长白
腻的玉腿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她成熟丰满的身体透出万般风情。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
觉得浑身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意念开始吞噬我的意识。干她,干她,我
要干死她。
玉凤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太过粗鲁。雪白的双腿抬
起,轻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着唇角。晶莹雪
白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玉凤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配
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的大片胸部,把女性身体的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抚摸她
的肌肤。随着逐渐向上攀爬,玉凤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一对
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摸。我狠狠
地揉搓着,想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像是水做的。玉凤的皮肤愈来愈好了,像年
轻的小姑娘,宋思雅的皮肤都没她的好,害得宋思雅老在我耳边唠叨,总问我是
不是藏私,给玉凤用了什么高级的护肤品。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乳房来回抚摸、
揉搓,玉凤那对洁白的乳房随着呼吸而剧烈地摇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我不是没有过女人,但玉凤却是我的第一个女
人。每个男人对他的第一次总是记忆犹新,现在的我就想起和玉凤在玉米田里的
第一次。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人压
在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拨开她故意拦着我的纤细手腕,抓住她丰满坚
挺的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而另一只手则在柔润的
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玉凤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兴,你、你快
点来吧……」我狠狠地吻上玉凤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玉凤颈后白皙晕
红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玉凤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玉凤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玉凤顿时被逗弄得浑身颤抖,「啊……啊……」的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感受到男性的雄伟,玉凤只觉阵阵酥麻。我粗暴的把玉凤的身体扳过来,那
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呼吸在美
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颗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一下那饱满的乳头,玉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
之颤抖。我两手成圆自玉凤的乳房下方向上抚摸,乳房在我的手掌下卖力地弹跳
着、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已看过无数次,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胀,低头向她的嘴唇吻
去,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玉凤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伸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渡,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玉凤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
一双白玉莲臂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着我背后的脊椎。我双手穿
过玉凤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她贴身抱了起
来,痛吻着她。
她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
的肌肉挤压着丰挺圆滑的乳房,酥麻的感觉顿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
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依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玉凤的樱唇,
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盯着玉凤洁白娇嫩的肌肤上那又挺又圆、不断弹跳的诱人
双乳,那对乳房无比骄傲的挺立着,并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玉凤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双
腿分开。双手托住玉凤的柳腰,也没细看,提气凝力,坐马沉腰,挥起巨大的肉
棒狠狠地顶了进去……
玉凤痛呼一声:「哎哟,错啦,又插错啦……」
我大汗,同样一次错误竟然连犯两次。想起和玉凤的第一次,至今我还颇感
惭愧呢。现在我可不是初哥了,玉凤的后门我也走过,眼看肉棒都快要撑爆了,
哪还管插对插错。「玉凤,我受不了啦,插错就插错,你忍忍吧。」
说完,我抓着玉凤丰满的屁股,一收一挺的操起来,玉凤也一前一后的挺动
着大屁股来迎合大肉棒的抽插。
「哦……喔……」玉凤体内的欲火完全被勾引出来,如饥似渴的迎合着我的
抽动。「哦……子兴……你……慢点……哦哦……」
「玉凤,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太爱你了。」我语无伦次地说着,兴奋的
不能自己。熊熊燃烧的欲火已经烧去理智,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在动作。
「玉凤,我要肏你,我要肏死你的小屄。」
「嗯……哦……哦……我……啊!啊……子兴……别说了,太……太下流了
……哦……」
「玉凤……跟你做爱真是太美妙了……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
「嗯哦……我好幸福……好快乐……啊……子兴……肏死我吧……啊……」
第二章朋友妻,不可欺几度云雨后,玉凤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兴奋得晕
过去。虽然我很怜惜她,可今晚的欲火旺盛,让我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
可那股欲火却总是压在我心头挥之不去。我试图透过吸纳玉凤的阴元来降低腹中
的欲火,但她那点阴元犹如杯水车薪,根本无济于事。
我知道,搞不好是我练的欢喜大法气功出了偏差。气功出偏差可大可小,像
今晚这种问题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玉凤再也不堪征伐,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害了
她性命。玉凤是我最爱的女人,如果因为自己而使她丧命,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
己。
从玉凤赤裸的娇躯上爬下来,我盘坐而起,猛运清心诀。清心诀是平心静气、
克制狂躁的最好方法。但今天清心诀却没有往日的功效,狂烈的欲火一浪接一浪
冲击着我的理智,几次都差点被它击垮。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万一我守不住心头
一点清明,那会害了玉凤。
李玉姿不是在菜棚里值夜班吗?对了,就去找她吧。我急忙穿起衣服,给玉
凤盖上被子后,两条腿疾若奔马,冲出门朝菜棚飞奔而去。
北风在耳边呼号,阴冷刺骨的寒气吹得我直打哆嗦,却吹不灭心中狂升的欲
火。丹田脐轮在我不停地催促下飞快地转动着,试图减弱那旺盛的欲火,眼看就
快到菜棚了,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发生了意外——我竟然跌了一跤!
武艺高强的我竟然也会摔跤?这可是自习武以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高速的奔跑加上不规则的摔倒,一阵巨痛传来,我的脚踝扭到了!痛得我一
屁股坐倒在地。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天是不是看我不顺眼,要折磨我?我暗
运欢喜大法气功,运气在扭到的脚踝上,试图消去血肿,可要站起来时,还是传
来一阵巨痛!看来这回伤得可不轻。
在城市里也许有人会对大呼小叫的人抱以异样的目光,可在我们乡下,大呼
小叫那是常有的事。常有人边拍着大门边高喊:「有人吗,有人吗?快开门,快
开门!」
所以这时候我也不担心有人会说闲话,扯着嗓子叫了起来:「李玉姿,出来
帮帮我……」
菜棚在房子后面,我那小破屋离村子别户人家远,也不怕人听见。才喊两声,
李玉姿没来,小狼倒先来了。它在我脚上舔了两下,我对小狼说:「快去把李玉
姿给我叫来。」
小狼飞快地跑去。菜棚子不太通风,还带点隔音效果,所以李玉姿没听见也
是情有可原。小狼就不一样了,我常怀疑它不是狼狗,而是一只狼!自从经过我
的伐毛洗髓,它和大黄一样,现在可精神着,听力也大见长进,隔着五、六里地
叫它,它都能听到。
不一会儿,从菜棚里走出来个女人,却不是李玉姿,而是卫三子家那个偷汉
子的骚货——张翠花。张翠花有着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蛋,不是很漂亮,却有
股妩媚的味道。她扭着大屁股朝我走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张翠花脸红红的,低头不敢看我,却正好看到
我提着的一只伤脚。
「我……卫三子有事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他怕我又……就叫我来陪玉姿,帮
你照看菜棚。」张翠花低声细语说。看来是卫三子怕这淫妇又去偷汉子,不放心,
让她过来陪李玉姿看菜棚。
「过来,扶我一把!」我命令她。张翠花听话的搀着我一跳一跳地往菜棚走,
她丰满的大奶子一蹭一蹭地磨擦着我的手臂。这个淫妇,又在勾引我了。我虽然
不是什么高尚的人,但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上回亲眼看见张翠花偷汉
子,压不住怒火,在卫三子家的炕上狠狠地惩罚了她一番,事后虽然我挺得意,
但每次面对卫三子的时候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虚。
张翠花这个骚货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也许是被卫三子滋润的吧。奶子更大了,
屁股也更翘了。走到门口时,李玉姿也出来了,看到我一拐一拐的,大惊失色,
忙跑过来搀扶我,急问:「徐叔,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跑得急,不小心跌了一跤。」我龇牙咧嘴地哼道。走进菜棚,
俩女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李玉姿突然放了手,脸红红的走开几步。偷偷看了张
翠花一眼,道:「我去打点热水,给您敷敷!」边说边急忙地往外跑。
李玉姿就是这样子的人,她脸皮很薄,对我是若即若离。看到有张翠花这个
「外」人在,不好意思待在菜棚里。张翠花倒是没害臊,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
不好,听以对这些也都不避讳。
本来卫三子被她收拾的服服贴贴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卫三子那个性无能
突然发猛,常常把她干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虽然张翠花不知道卫三子为何会突然
变强,但她从卫三子平日的言语举止中也听出了一二。
卫三子以前根本不与徐子兴这人来往,但自从他重振男人雄风后,便一直对
徐子兴赞不绝口,很显然,是徐子兴帮了卫三子。再说张翠花对徐子兴那晚带给
自己的别样刺激,至今仍回味无穷。她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高潮!
卫三子看得紧,张翠花现在也不敢去勾搭李光棍,所以现在她算是与李光棍
断绝了来往。今天卫三子叫她帮忙李玉姿看棚,她装作不情愿,其实心里早就乐
开了花,也许可以再一次尝到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坐到沙发上,脚上的痛楚并没有减低我的欲火,头脑被烧得昏昏沉沉,偏
偏电视机的连续剧正上演着一幕激情戏。张翠花不好意思看下去,一低头,却看
见我的裤子已顶成了一顶大帐篷。她那双大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如同黑夜中点
燃的明灯,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此时我也压不住欲火,看到张翠花一副「愿君多采撷」的骚样,我再也忍不
住,低吼一声,朝她扑了过去。什么狗屁的伦理,什么狗屁的道德,什么狗屁的
朋友妻不可欺,被欲火烧得神智不清的我抛弃了一切的包袱,将她压倒在沙发上,
逼她趴着,骑到她身上。
张翠花作戏似的轻轻挣扎两下就不动了,我狂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在女人
阵阵的惊呼声中,扒光了她。一双大手放在丰满坚挺的一对大奶子上,不停的揉
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令我更加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
粉碎。
说实话,张翠花长得并不出众,但她却有着魔鬼般的好身材。春水村这块风
水宝地滋养出的女人,皮肤有如白色的瓷器般光滑。因为常年劳作,她的腰身有
些粗,却满满都是嫩肉,真是个丰满的女人!坚挺饱满的大奶子,耸立着直若插
入云霄;高高翘起的臀部,丰满肥美。如果要打分数,以她的容貌顶多是六十分,
但她这火辣的身材却能打上八十分。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裸体上粗鲁地抚摸着,张翠花扭动着娇躯,双腿微曲,
一双手伸到我的头上,意乱情迷地乱搓着,嘴里发出迷人的呻吟。
这个骚货,果然骚劲十足,才碰她没多久,就淫态毕露。如果在以前,我会
看不起她,可现在我欲火焚身,对于这样的骚货,正是求之不得。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重重地搓揉,不时地用手指夹住乳头捏弄,两颗大大的
水蜜桃迅速地挺硬起来,淡淡的乳晕将樱红的乳头衬托得无比娇艳。
张开嘴,一口就含住一颗乳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右手搂抱着她,左手
搓揉着另一团大乳房和它顶端的乳头。
张翠花媚眼微闭,红唇微张,全身火热酥软,很快就淫性泛滥,情不自禁的
发出悦耳动听的叫床声:「哎哟……哥哥……你吸得我……痒死了……啊……乳
……乳头……咬轻点……啊……好……好痒呀……好人……」
她一边叫床,一边挺腰不停地用胯部摩擦我的下身,闪耀着淫荡光芒的湿黏
爱液,有如溪水般从阴唇中汩汩流出,沾得我的下身湿漉漉的。
「哦……好弟弟……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干我……哦……弟弟……干我
……肏姐姐吧……就算死……我也要你肏我……」张翠花嘴里一阵「哥哥、弟弟」
的乱叫,美目中满是饥渴的欲望。
卫三子是我的朋友,可我却在自家的菜棚里干他的老婆,这强烈的刺激令我
兴奋不已,每个人心里都有他黑暗的一面吧。我的肉棒早就肿胀有如儿臂,小腹
下的火苗也燃烧成了焚身欲火,管不了那么多了!
「骚货,既然你叫得这么起劲,老子就满足你!」说着,我抓起她的一双粉
腿,架在自己双臂上,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迷人的洞穴。我横腰跨马立
在沙发前,扶着肉棒对准洞口,猛地用力将龟头塞进稀糊的阴唇内。
刹那,两片大阴唇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一股美好的吸力漫过我的神经。
我仰头轻吼一声:「骚货!你就是欠肏!老子肏死你……」湿滑的幽径让肉棒顺
势尽根没入,爽快的感觉,很快充斥我的全身。
「啊……哥哥……肏到骚货的花心了……我就是欠肏……肏我……快肏我啊
……」张翠花的双腿紧紧地环在我的腰间,让我能更加顺畅的插到小穴的最深处。
我拦腰抱住她结实的香臀,用力向前顶送,快速抽插,肉棒嵌着阴道内壁的
艳红膣肉,棒身上早已裹了一层黏乎乎的水光。「骚货……老子的功夫怎么样?」
「哦……啊……哥哥好棒……好厉害……啊啊……顶到我的子宫……啊啊啊
……啊!」张翠花歇斯底里地弓起身体,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双腿大开着,玉
胯迎合着我的冲击。
我紧抱着美妙的香臀发狂地抽送,淫水溅湿了沙发,阴囊敲击着阴唇,空气
中充斥着淫荡的「啪滋、啪滋」撞击声。
「喔……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啊啊……好爽……骚货受不了了
…………唔……不行了……啊啊……不行了……控制不住了……哎呀……飞了…
…飞了!」张翠花爽得胡言乱语、小穴紧缩,一股股淫水四下飞溅。
疯狂的冲刺、疯狂的嘲吹……欲仙欲死的舒服,一浪接一浪的层出不穷,如
同从云端跌落,又似飞升极乐,阵阵激情在荡漾。
「你真棒!」张翠花紧紧地搂住我。
「跟你老公比,谁更厉害?」我邪笑着问。
她亲吻着我的身体,舌头灵动至极的滑行到我的两腿之间,灵巧的在龙头上
勾舔吸吮,嘴上却在含糊不清地说:「当……当然是你啦……」
张翠花果然不愧是淫妇,她现在两眼蒙胧,双腮绯红,一副骚样,浑然不顾
李玉姿随时会进来撞见这件事。我神昏智迷,只知道凭着人类的本能动作,在她
的小嘴里抽送,随着动作,一丝丝清凉之气升上我的丹田,令我舒服至极。
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愈来
愈快,也愈来愈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
凉气遍布全身,像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像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
出去,身体好像透明起来。
像上回一样,我看到自己的内脏,一股气流在身体里流转,这感觉很神奇,
感觉自己已经突破了欲望的心魔,功力也随这一抽一动间有所长进。
老喇嘛传给我的欢喜大法,共分九层九式,分别是:第一层筑基扦乳式、第
二层鹤形鹤入式、第三层兔形兔吮式、第四层鱼形鱼游式、第五层熊形熊搏式、
第六层虎形虎踞式、第七层蛇形蛇盘式、第八层凤形凤荡式、第九层龙形龙翻式。
当欢喜大法筑基之后,内气有了一定的底子,按照口诀,施展出扦乳式,欢
喜大法第一层便算是大功告成。自从练成第一层筑基扦乳式之后,我的修练久久
未有突破。没想到与张翠花这番放纵人性、肆无忌惮地纵欲之后,内气竟然愈聚
愈多,直至在丹田处形成一个鹤形气团!
鹤形气团似散实聚,不断吸引全身游离的内气。
轰!
突然,丹田处的鹤形气团猛然爆开,又以极快的速度再次凝聚。而这时,鹤
形气团明显比刚才凝实了无数倍,已经接近实体的模样。
欢喜大法第二层,鹤形鹤入式,成功!
我握紧双拳,信手挥了一挥,体内的力量比之前足足提升了一倍,雄浑的力
量感觉遍布全身,甚至比射精的快感还要强烈!同时,下身本就粗长的肉棒竟然
暴胀了半寸长!
张翠花虽然大胆,但神智并没有迷失,她正吸吮得欢快,突然粗长的肉棒猛
地一胀,硬生生地长大了一些,顶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唔唔……」她瞪大了双眼,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接着,她的头猛一后
仰,新鲜的空气很快使她喘过气来。
「当!」
门口传来金属脸盆的落地声,我扭头一看,却见李玉姿面色绯红,面露惊色
的站在门口,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地看着沙发上的两条肉虫,脚下还
有一个滴溜溜打着转儿的金属脸盆……
李玉姿本就是村里出名的美人,一张瓜子脸、一对单眼皮、一张樱桃小嘴,
楚楚动人,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想法。
刚从外面进来,脸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戴着毛线手套,捂着小
嘴,白里透红的脸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一层胭脂,仿佛傻了一般地看着我
们。
这一幕似曾相识。哦,对了,有一回她也像今晚一样,撞见我和玉凤的好事!
难道说冥冥中自有定数?怎么老被她撞见我跟别的女人的好事?
欢喜大法第二层刚练成,我的心情极好,霸道地命令道:「进来吧,把门关
上!」
李玉姿本身带有奴性,听话地把菜棚的门关紧,扭捏地走回来。
我面不改色,张翠花却慌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却被人撞见自己偷汉子,急
得她拿起破碎的衣服就往身上遮掩,我却将她抱起,往沙发上一丢,在她反应过
来之前,肉棒又准又快地插进了她的小穴。
「啊!求求你,徐叔,放了我吧。」张翠花惊恐无比。
我捏着她的大奶子,继续抽插:「怕什么,你又不是没被人撞见过。」
「不行,玉姿她……」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也罢,就饶过你这回吧。」说完,一弓身,将肉棒
从深穴中拔了出来。肉体交合处却发出「啵」的一声响,这让张翠花这淫妇很羞
涩,忙夹紧自己雪白的大腿,伸手就拿起衣物想穿上。我一把将她的破碎衣服扔
到一边,霸道地说:「不许穿!」
张翠花可怜兮兮地看着我,却没想到见到了更为震惊的一幕。
「还不快点过来?磨蹭什么呢?」我朝李玉姿吼道,下身的兄弟正向她点头
致敬呢。李玉姿看到热气腾腾的小兄弟,吓得「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
我邪邪一笑,懒懒的道:「你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快点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羞愧地看了看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张翠花,又怯怯地看看我,有
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赠什么呢?快点!把衣服脱了!我的耐性可
不好!」
李玉姿早已经被我调教成性奴式的个性,听到我的语气已经很不善了,认命
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缓缓地脱起衣服。
炉火正旺,大棚子里长年保证恒温,所以现在虽然是大冬天,可棚子里面的
温度却不低,温暖如春。李玉姿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
再来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很性感,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
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
我一把扯了她的胸罩,露出了那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她的皮肤没有玉凤的
白,但很光滑。她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张翠花傻了好一会儿,直到李玉姿脱得一丝不挂才恍然大悟,心想:「原来
这丫头跟徐子兴早就有一腿了啊。」看着徐子兴盯着李玉姿的那双发光的眼睛,
张翠花没来由一股醋意涌上心头。她也不穿衣服了,八爪鱼似的缠上徐子兴,口
里腻声道:「徐叔,人家还要嘛!」
声音甭提有多嗲了。
我揉着张翠花的大奶子,道:「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吗?」
「人家现在又想要了嘛,徐叔,快来嘛……」张翠花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
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知不觉竟然伸到了肉棒上。
「骚货,你这个骚货,看我今天不肏死你!」刚才被打断的欲火再次狂涌爆
发,当着李玉姿的面「强奸」张翠花,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这回张翠花再也没了
顾忌,动听淫荡的浪叫声此起彼伏的从她口中吐出,听得李玉姿面红耳赤。
李玉姿看着沙发上这个浪叫的女人,心中有些愤然:「张翠花这个贱货,千
人骑万人压,既没有自己漂亮,又没有自己年轻,凭什么霸占徐子兴?」
这样想着,也顾不得羞涩了,主动地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将自己年轻娇
嫩的肉体奉献出去……
完事后,我走到一边盘膝坐下,运化刚才得来的阴气,两个女人却倒在宽大
的沙发上娇喘不止。
「大妹子,他在干嘛呢?」张翠花看着我跌坐在地,两只手不停地结着各种
古怪的手印。
「嘘!小声点,他在练功呢。」李玉姿伸手按在自己红红的樱桃小口上。
「练功?练什么功?难道世上真有跟电视里一样的功夫?」张翠花有点兴奋
了,更加肯定自己老公卫三子会变得那么猛是我搞的鬼。
「我也不知道,他从来都不提他的事情。」李玉姿道。
沉默了一会儿,张翠花问:「你跟他多久了?」
「很久了,你呢?」李玉姿反问她。张翠花却实话实说:「我这跟他是第二
次,第一次是在我家里。」
李玉姿惊得捂着自己的小嘴轻呼道:「什么?你不怕卫三子他发现啊?」
张翠花咯咯娇笑,笑得很妖媚,道:「哼,那天晚上卫三子就睡在我们旁边,
雷打不动。」李玉姿又问:「你是怎么跟他……」
张翠花也不隐瞒,把自己找李光棍偷情被我发现,然后又遭到「残酷」的惩
罚的事一滴不漏的说给李玉姿听。李玉姿听了在心里直骂,这女人当真是个淫妇,
真不要脸!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李玉姿就是当着张翠花的面把心里话骂出来,张翠花也不会介意。她生
性淫荡,性欲旺盛。农村里本来就没什么娱乐活动,白天干完农活,晚上就只能
聊天睡觉,剩下的时间除了做爱,还真没什么好玩的了。
两个女人躺在沙发上嘀嘀咕咕聊得正欢,猛然听到「噗嗤」一声,却见我已
经喷出一大口鲜血,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两个女人惊呼一声,也顾不得有没有
穿衣服,扑了上去……
徐玉凤和宋思雅还沉浸在香甜美梦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惊醒,
小狼也狂吠不止。
打开门时,两人见到李玉姿和张翠花扶着昏迷不醒的徐子兴,他一身是血,
吓得徐玉凤差点晕过去。宋思雅比徐玉凤镇定多了,立刻指挥大家帮忙,抬起徐
子兴上了牛车,收拾停当,呼喝一声,鞭子甩得啪啪直响,抽得大黄暴怒不已。
但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命在旦夕,把牛脾气全撒在四条腿上,往镇上卫生所赶去。
凌晨三点,终于赶到镇上,牛车停在镇上卫生所门口。「玉姿,快去喊医生!」
徐玉凤叫着还在哭泣的李玉姿和张翠花。俩女回过神来,连忙跑进卫生所,一边
还大声喊着:「来人哪,救命啊!医生……」
很快,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跑出来,几人七手八脚地把徐子兴抬进急诊室。
值班的是一个老中医和一个年轻小护士,老中医叫小护士把众人请到病房外
头,大门砰一声关上,却叫几个女人的一颗芳心都提到嗓子眼上。
宋思雅紧紧搂着徐玉凤,道:「玉凤姐,小兴他不会有事吧?」
「不会的,小兴他福大命大,再说了,他不是有一身功夫吗?放心吧,他不
会有事的。」徐玉凤安慰着她,其实也在安慰自己。如果徐子兴有什么事的话,
她也活不下去了。」
「对,他练过气功,他练过气功的……」宋思雅喃喃自语。几名担惊受怕的
女人,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病房门。这扇小小的房门既能给她们带来无比的幸
隔,又能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
半个小时后,病房门终于打开了,几个女人心里跳了一下,胆颤心惊、小心
翼翼地询问一脸疲惫之色的老中医。「医……医生,他……他没事吧?」
「他没事了。」老中医这么一说,几个女人欢呼一声,就想冲进病房。老中
医忙拦住她们,说:「病人现在的身体极其虚弱,受不得打扰,需要绝对的安静。
你们谁是他的家属,来跟我办手续吧。」
「他真的没有大碍了吗?」
老中医显然经常遇到这种事,肯定地点头答复她们,把她们领到门诊室。
恍惚中,我仿佛来到了天堂,这里云雾弥漫,白云朵朵,周围的一切都是白
色的,远处传来叮叮咚咚的琴声。这是哪里?我举目四顾,却发现周围除了云朵
之外,只有脚下这一片大地。
粉红色的烟雾淡淡的充斥天地,整个天地之间彷佛都是粉红色的。
我不是在打坐练功吗?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说我练功又出了偏差?修习气
功最怕出偏差,轻者半身不遂,重者一命呜呼,我徐子兴过几天才十六岁,可不
想英年早逝。
阳间有那么多的女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给阎王爷当女婿去。咬咬
舌尖,一阵钻心的痛楚传来,往常我练功要是出现问题,咬咬舌尖就能收功醒来。
可今天,这百试不爽的妙招却不灵了。
走火入魔其实就是练气功出偏差的意思,只是这四个字更形象地表达了这个
意思。练习气功出偏差的人,脑中便会不断浮现种种幻象,表现在现实中,就有
可能会像疯子一样。而这个疯子,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不可自拔而已。
当年我那喇嘛师父再三告诫过我,修练这密宗的功夫一定要小心谨慎。没想
到修习了四、五年,今晚突破欢喜大法第二层后,一时大意,竟然还是中招了。
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身体来,但更加担心的是玉凤和思雅她们。
要是让她们看到自己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们一定会很伤心的。我爱她们,
要是令她们伤心,我的心也会很痛。我一定要破除幻象,走出幻境。
这个粉红色的世界里,只有那琴音有点古怪,叮叮咚咚的,听了叫人心生异
样的感觉。我寻声而去,一路上烟雾弥漫,朦朦胧胧,也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景
色一变,竟然来到一座大雄宝殿前。
走进这座奇大无比的宝殿,四周的佛像或是慈眉善目、微笑不语,或是敞胸
露乳、开怀大笑。还有更不堪入目的佛像,有几对男女菩萨竟然为交合状,御女
十八招活生生被雕成佛像。
「咯咯咯……」
一阵女人娇笑声传来,我抬头一看,四周不知何时竟然冒出十几名绝色女子。
一个个穿着朦胧的白衫,有弹琴的、有跳舞的、还有在梳妆打扮的,却无一例外
地透出妖娆妩媚之色,微笑地看着我。
天呐,世间竟有此等绝色!这些女人个个身着古装,有如仙女下凡,绝的是
这十几名女子长得竟然一模一样。我虽然是个乡下的穷小子,可身边也不缺美女。
无论是宋思雅还是徐玉凤,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但拿她们与这些古装女子相
比,却不及这些绝色女子的一半。
我心中一凛,暗道这幻象厉害,如此绝美的女人在世间出现一个都会引起巨
大的轰动,怎么可能会同时出现在此处?我闭上眼睛,默念密宗六字真言。
眼睛闭上,看不到这些女人隐约的曼妙身姿,心中稍定。可惜没等我安下心,
女人们的呻吟声,随着伴奏的琴声,「哦哦,啊啊」的响了起来。
腹下跳动不止,我的肉棒竟然在这种时刻抬头!
妖女厉害!
光是几句呻吟声就令我兴奋了,心中剧震,我大吼一声,念道:「唵、嘛、
呢、叭、咪、吽!」随着最后一声「吽」,整个世界清净了。琴声以及呻吟声全
都消失不见了。我张开眼睛,望望四周,发现那十几名诱惑我的绝色女子都消失
了。我心中一喜,莫非我破了幻象?
「咯咯咯!」三道妖媚至极的娇笑声传来,声音虽好听,却像三把重锤砸在
我心口上。「噗嗤」我喷出一大口鲜血。
(此时现实中的李玉姿和张翠花正好看到徐子兴吐血。)
「何方妖女!竟敢暗施偷袭,有种的出来跟我单挑!」我擦去嘴角血水,怒
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