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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4-12-10 15:02

[乡村成人]村色撩人(全)-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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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家法伺候

张福田面色微变,忙道:「哦,他跟我一个村,是本家一个弟弟,叫张全,
是个二百五,徐哥你不要见怪,多多包涵!」

我摆摆手,面色微冷道:「我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看在新来的份上,再看在
你的面子上没跟他计较,可是他越来越不像话,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你劝劝他
吧,如果他听不进去,谁也不能怨了!」

「好好,我劝劝他,还请徐哥手下留情呀!」

他忙拱手道,说着走了回去。

这时正好又有两个老客户过来买菜,我没心思去听他们说什么,忙招呼顾客。

等我把顾客送走,张全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猖狂,两手不停的摇摆他的竹
筐,大声吆喝。我的竹筐与他相邻,这样一来,我的竹筐被他不停的撞击,里面
的菜都是娇嫩之物,这样定是没有好结果。

我的怒火腾的冲了上来,面色更是平静,转过身子对干娘道:「妈,你待着
别动,我去收拾收拾这个家伙!」

干娘伸手想拉住我,但我已经走了过去。我走到正在四处吆喝的张全面前,
道:「张全是吧?」

他正过脸,轻蔑的看着我,道:「就是大爷我,怎么了?」

我笑笑道:「你是在成心跟我过不去吧?」

他两手相握,拳头的骨节被捏得啪啪响,道:「是又怎么着?」

我又笑了笑,冷不防一拳打了过去。看得出来,他也是打过架的,潜意识的
想躲,可惜速度跟不上,这一拳正中他的鼻梁。但我控制了自己出拳的力量,没
有把他鼻梁骨打断,只是血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眼泪也是刷刷的往下流。我
没有丝亳犹豫,给他的肚子又是一拳,这一拳可够他消受的,只见他高壮的身躯
像大虾一般蜷曲,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我面不改色的回到自己的摊子上,对面色发白的干娘笑道:「废物一个,妈,
不用吓成那样,没什么的!」

干娘勉强笑了笑,道:「子兴,怎么动手打人了?」

我笑道:「妈,这种事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这样,不打他他就不知道自己
姓什么!」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兴奋的看着热闹,口中不停的叫喊,好像看
电影一般。

张全满脸是血,还不停往下流,不顾张福田的阻挡,摇摇晃晃往我这边走,
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寒光闪闪,口中不停的嘶吼,眼睛通红,疯了一般。

换作别人恐怕早被吓住了,他的样子确实很有杀气,很吓人,可惜我不吃他
这套。笑着拍了拍干娘抓住我袖子的小手,她的脸这时候已经发白了。

我走到他面前,毫不改色的道:「张全,你胆子可够大的呀,你知不知道,
你的刀一拿出来,这事可就大了,公安局就要来抓人了!」

张全嘶哑着声音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哈哈大笑道:「就你那熊样,还想杀我?有种的你就来吧,大家做个见证,
我可是被逼无奈,如果我不还手,那只能等着挨杀了!」

可能他被我目中无人的态度激怒了,猛地扑了上来,我轻轻向旁边一让,脚
下一绊,他一个狗吃屎,结结实实扑在地上,刀被摔了出去。呵呵,他这样被怒
火冲头的人,打起架来根本就是给人当沙袋,往往用力太死,力气放出去收不回
来,打不着人就被人打。当然这样的人也是相当危险的,如果一不小心被他打实,
那可是致命的。

他趴倒在地上,没起来,我走过去把刀踢远,蹲在他前面,笑道:「我说,
没那两下子就别拿刀出来,别让人给夺去把你捅了。今天我看在张福田的面子上
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这样,我会废了你,希望你记着。」

说完,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正用力想扶他起来的张福田,道:「老张,
拿钱帮他去医院包扎一下,别有什么事。」

张福田忙推辞不要,我冷下脸来道:「老张,我这人喜欢实在,把他打了就
应该出点钱,算是一点补偿。钱你拿着,快送去包一下!」

这时公安局的人已经来了,他们平时赶集时就出来巡视,这么短的时间赶到
可能是凑巧正走到这儿。我一看,正是那天到我家的两人,朱倩与孙志军,孙志
军已经有孩子了,朱倩才分到所里,认孙志军做师傅跟着他学习。

两人穿着一身警服,很有气派,分开人群走了过来,见是我,不由得一愣。

朱倩笑道:「哟,这不是子兴哥嘛,怎么了,有事吗?」

她身材挺拔,英姿勃勃,笑起来很开朗。孙志军人很矮,跟朱倩差不多高,
浓浓的胡须,看起来比他的年龄还要老很多。

我笑道:「是倩姐跟孙叔呀,又出来为人民服务呢。噢,没什么,我们闹着
玩呢。」

两人看了看已经被扶起的张全,那血流满面的样子很难与我的话相符,朱倩
笑了笑,走到远处的刀前,用大拇指与食指捏住,在眼前晃动,道:「拿刀玩?
都玩出血了?是不是玩得太大了?」

我嘿嘿笑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你就别吓我了,我胆子可是很小的,今
天到我干爸家吃饭?喏,那是我干娘,中午做饭请你们吃,怎么样?你们所长也
会在那儿!」

干娘来到了我的身边,对着他俩的目光点点头。

两人一听,忙摇手,孙志军道:「行了,你饶了我们吧,遇见我们所长,我
们还不得脱层皮!」

接着指着张全两人道:「这两人找你麻烦?咦,这不是老张吗?他不是总在
这儿卖菜吗?他是谁?」

张福田忙道:「孙同志好,我们跟徐哥没事,只是闹着玩。他是我本家弟弟,
杀猪的,不小心摔了一趴,把鼻子弄破了,刀也摔了出来。」

呵呵,没看出来这个张福田还挺机灵,能马上编出这一套话,真是让我刮目
相看。

孙志军问我:「徐子兴,是这样吗?」

我没再为难他们,点点头,道:「没错,这位伙计人太壮实,这一跤摔得有
点重,得赶快上医院,就让他们走吧!」

孙志军摆摆手,道:「那快走吧,别把血流干了!」

张福田忙点头哈腰,边说谢谢边扶着张全走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去,孙志军才拍拍我的肩膀,狡猾的笑了笑,我当然不会天
真的以为他没看出来是怎么回事。朱倩跟干娘聊了两句,跟我打了个招呼,接着
巡逻去了。

中午在干爸家被干娘好一顿埋怨,范叔倒是夸我做得漂亮,软硬兼施,树了
威风。我拐弯抹角的打听朱倩的底细,这只是无意识的,人可能对于漂亮女子都
想知道其底细,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原来朱倩竟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父亲是市公安局的局长,把她送到这里来
锻炼锻炼。那阵子很兴下基层学习,朱倩本人是刚从公安大学毕业,只有范叔知
道她的家世,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说着这些时,范叔还拍拍我的肩膀,笑道:
「这个小姑娘可是前途无量呀!」

那笑容里有股狡诈,还有股暧昧。

我对朱倩的父亲倒有几分敬佩,已经是那么大的官还能舍得把女儿送到这里
来受罪,这需要眼光与气魄。他能有这样的意志,就说明他并不是一般人。

往家走时,天已变冷,忽然洒下了小雪,飘飘扬扬,无声无息的落到地上。
这鬼天气比女人的脸变得还快,上午还阳光明媚的,这时候就下起了雪。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很少,宽宽的路就我一人一车,好像天地间只剩下我跟
大黄一般,路好像变得无限的长,走也走不完。

还好我在回来时又到书店买了两本书,这些天来,自己有点儿见色忘书了,
以前酷爱读书不但是因为能从书中得到乐趣,更是因为能在读书时锻炼自己。书
这个东西确实不能不看,在读书时很容易自省,提升自己。

我最喜欢看传记,还有一些哲理方面的书,对那些描写爱情的书是不屑一顾
的。我以为那是人吃饱了撑着,才去想那些东西。看看现在农村里的女人都是有
人做媒,先看看条件配不配,再见见面,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就会结婚生子,过起
了日子,开始为生计奋斗,一天到晚累得腿都拖不动,一挨到炕上就呼呼的睡着
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去想情呀爱呀的。

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正是读书的好时机,于是拿起一本,盘腿坐到车头,
在牛车的轻轻晃动中安静的读书。

天上的小雪还是不紧不慢的往下飘,落到我的头上、书上,大黄的身上已经
洒了薄薄的一层。我不时抖动两下书,将落在书上的雪抖落,看着看着就入了神,
不知什么时候大黄已经把我拉到村口,还是村口坑坑洼洼的路将我颠醒。

收起书,已经到了家门口。小狼从大棚里冲了出来,扑到我怀里,玉凤与李
玉姿跟了出来。玉凤一过来就拍掉我身上、头上的雪,李玉姿则是帮忙把空筐搬
下车,很快我们坐到了大棚里。

喝着玉凤烧好的热茶,坐在沙发上,旁边一左一右是玉凤与李玉姿,被两人
丰满柔软的胸部挨着,真是很惬意。我喜欢喝茶,可惜这里不适宜种茶,茶很贵,
是奢侈的享受。

我说着上午在镇上打张全的事,李玉姿听得兴高采烈,玉凤则是有此薄怒。
我知道她很反对我跟人打架,用她的话说就是你不打别人别人打你,不是你打坏
了别人就是别人打坏了你,这两种情况都很不好。她一听到我打架就吓得手脚发
软,好像天要塌下来一般。

我就笑着跟玉凤解释,我做得已经很干净,不会有什么麻烦的。人打了,钱
掏了,威也立了,我打人也不是冲动的结果,而是三思过后才那样做的。

又跟她说了一通我的想法,那五十块钱,张全根本用不完,顶多能用十块钱
看医生,让他小赚一笔,能把他心中的恨意大大削弱,报复的心情不那么强烈,
再有公安局的人助威,就使得大家知道我跟派出所的所长很熟,更是让他消了报
复之心。再说没有这一出,别人也不知道我跟范叔的关系呀,所以说,我这一顿
架打得是一举多得,那个张全二百五一个,只能白挨一顿打了!

我说完,两人的眼神都很奇怪,我被看得有些发毛。

玉凤看我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道:「我看你是个当官的料,老谋深算!」

李玉姿也放肆的道:「徐哥你可真毒,把人卖了可能那人还帮你数钱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对李玉姿恨恨的道:「是呀是呀,你正帮我数钱呢!」

她娇小的脸变得羞红,看我瞪着她,神色不善,忙向玉凤求救,道:「玉凤
……你看他……」

玉凤抿嘴笑着,没有说话。

我嘿嘿一笑,道:「哼哼,今天谁也救不了你,我可要家法伺候!」

「什么家法呀?」

李玉姿有些可爱的问道。

玉凤笑道:「家法就是打屁股!」

她听了,白净的小脸儿马上变得通红,喃喃道:「都这么大了,还打屁股,
多羞人啊!」

我胳膊一搂,使她贴到我身上,道:「就是因为羞人,才这样惩罚,我要开
始了!」

她忙开口求饶,可惜我是铁了心要打她。轻轻用力将她按倒在我的腿上,使
她俯着身子趴着,对着她挣扎扭动的屁股啪啪两巴掌,立刻她「嘤」的一声,身
子软了下来,不再挣动了。

我熟练的把她的腰带解了下来,将裤子脱下,露出她雪白光滑的下半身,梨
状的大屁股、挺直的小腿,还有双腿间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轻轻抚摸着她丰厚的大屁股,手指陷入雪白的肉里,使劲揉了揉,然后啪的
一巴掌打了下去,红红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红白相映,很妖艳。我又揉了揉,
接着再一巴掌,她随着我的巴掌落下,发出闷闷的哼声。我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不紧不慢,很有节奏。

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
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

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
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

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
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
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

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
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
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
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
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
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
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
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
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
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
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
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
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
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
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
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
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
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
媳妇怎么样了?」

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
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
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
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
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
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
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
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
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
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
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
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
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
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神,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
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

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
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
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
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
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神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
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
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
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
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
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
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
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
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

车猛地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
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
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
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
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
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
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
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
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
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
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
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
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
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
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
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
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

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
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
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
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
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
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
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
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
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

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

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

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
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
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奇怪,为何不敲门呢?
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
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
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

第八章到岳母家

她见到站在我前面的思雅,惊喜的道:「雅儿,是你,快快,怎么也不打个
电话回来!」

说着拉思雅进了屋。

思雅回头让我跟着,我对思雅的母亲道:「伯母你好!」

她这才意识到我的存在,疑惑的看着我,思雅忙道:「妈,这是我男朋友!」

她看着思雅,问道:「男朋友?什么时候你有了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思雅摇了摇她的手道:「妈,进屋再说吧!」

我未来的岳母这才道:「哦、哦,快进屋吧!」

我们进了屋,里面客厅里正坐着一位中年男人,面目和蔼、精神矍铄,见我
进来,点点头。

思雅上前,道:「爸,我回来了,」

他笑了笑,道:「你可算回来了,你妈这几天正数着日子呢,一天到晚就知
道算着你是不是该放假了!」

思雅笑了笑道:「爸,这是我男朋友,叫徐子兴。子兴,这是我爸!」

我忙上前,道:「伯父你好!」

说着伸出了手。

他伸手与我握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徐子兴呀,坐坐。」

两个女人去厨房忙活开了,我与思雅的父亲坐在客厅里聊了起来。他什么也
没有问我,只是拿出一盘棋,是象棋,笑咪咪的问我会不会下棋。我摇摇头,他
又笑着说不会没关系,现在开始学。

十多分钟后,我掌握了象棋的规则,于是我们两人下了起来,输是必然的,
我一连输了三盘,但觉得自己的棋艺是突飞猛进。三盘过后,已经能与他打个平
手,到了第五盘,我抢先将死了他的军,至此他几乎没再赢过。有时我让着他,
让他赢两盘。

思雅的父亲叫宋明之,是一个大学的教授,在市里小有名气。宋明之像看怪
物一般盯着我,思雅进来收拾桌子,准备端饭,见她父亲的模样,问道:「爸,
怎么了?你怎么那样看着徐子兴?」

宋明之摆了摆手道:「我是在看他到底是不是人!」

思雅娇声道:「爸……你说什么呢!」

宋明之一愣,恍然一笑,道:「哦,哦,我是说他竟这么聪明,简直是不可
思议嘛,你知道他以前下没下过象棋吧?」

思雅娇媚的横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当然没下过了,那里根本就没象棋,
让他跟谁下去?」

宋明之又怪怪的看着我,让我有此不自在。他对思雅道:「雅儿呀,看来你
真是有眼光呀,你的男朋友可不得了哇,下了三盘棋我就下不过他了。照这进步
的速度,他很快就能成为高手,如果再经明师的指点,那可真是不得了哇……」

说着,起身激动的走来走去,好像得到宝贝一般。

思雅听到自己的父亲夸我,眉开眼笑,道:「爸,你就别夸他了,他这人本
来就骄傲,你这么一说,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宋明之笑道:「聪明人骄傲一点儿是难免的,好了,快端菜上来吧,我都饿
坏了!」

未来的岳母脸色却不大好,我想,很可能是思雅把我的老底交代清了,岳母
大人定是嫌我是农村人,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岳父大人却很热情,跟我说话很投机,饭桌上只听到他滔滔不绝的声音,我
只是偶尔说几句,可能恰到好处,让他的兴致更浓。我看他就像决堤之黄河,想
刹住嘴也不成了。

说老实话,我对岳母的冷淡并不生气,换成是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女儿嫁给
我这样的农村穷小子,况且思雅气质高雅、聪慧过人,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但看得出来,她具有良好的教养,心中虽生气,表面上看不大出来,仍是温
婉热情,极具大家风范。

吃完饭,岳父要拉着我下棋,被思雅阻止,说要带我出去逛逛、熟悉一下,
吃完饭散散步对身体有好处的嘛。

我换上了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外面罩着大衣,思雅也换了件衣服,水红色
的呢大衣,丝毫不觉臃肿,反显得她身体修长,婀娜多姿。

岳父端量着我们,笑道:「呵呵,真是对金童玉女呀,简直天生一对嘛!」

思雅羞道:「爸……你说什么呢!」

岳母道:「你这个老头子,为老不尊,对孩子也没大没小的,别再胡说八道
了!」

在岳父的哈哈大笑中,我们出了门。

下了楼,水泥小路、高高的路灯,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轻柔的色彩,路边的小
树微微摇动,映在地上的影子不停的变幻形状,四周的高楼灯火通明。现在正是
人们下班回家,跟家里人围着桌边一起吃饭的时间。

有几个孩子在跳绳,玩得兴高采烈,但不时从楼上传来招呼吃饭的叫声,只
好依依不舍的上楼,人越来越少,剩下的人感觉无趣也只能回家。我看着他们,
心中颇为羡慕,他们都是幸福的。不知道玉凤现在正在做什么?是在想我,还是
在跟杏儿一块儿吃饭,享受着做母亲的欢乐。

思雅穿着黑亮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哒哒的响,很有节奏也很悦耳,修长的大
腿更是撩人。在农村很少有人穿高跟鞋,最大的原因就是路不好,穿高跟鞋在那
里走路,没有人能不崴脚。所以农村中的女人都缺少了那股优雅动人的气质,不
能穿高跟鞋,不能姿态优雅的走路,走起来大都是急匆匆的,像前面有块金元宝
一般。

她挽着我的胳膊,头偎在我的肩头,大衣下柔软的奶子紧紧挤压着我的胳膊,
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故意用胳膊去按揉她那里,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走出小区,来到了大马路上,路上车来车往,在明亮的路灯下显得跟白
天没什么分别。路边的人也很多,很多年轻人也像我跟思雅一样,相偎着慢慢的
走,可能他们也是饭后出来散步的?

我把这个疑问向思雅提了出来,思雅笑道说他们这些人是在谈恋爱呢。谈恋
爱,呵呵,这个词我知道,我们那里都叫搞对象,我觉得还是读恋爱这个词比较
文雅,「搞」字是很难听的。

我一边享受着思雅柔软的奶子,一边观察四周,不知不觉走出很远。思雅的
话不多,只是默默的跟我一起走,偶尔回答我提出的一些问题,比如这辆汽车值
多少钱呀,这座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呀,那些女的穿那么少为什么不冷呀等等。

我们只是向前走,我都有些迷路了,纵横交错的马路像小学时用的范格纸,
很难记住到底走了几个十字路口、过了几条马路,就像没有尽头,一直走到天涯
海角。感觉走了很远,就停了下来,说要回去。思雅听了我的话,要带我坐一次
公车。

天一直是黑着的,我被思雅的奶子弄得有些发晕,也记不得过了多长时间,
抓起她的手,看看她的表已经是八点多了。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眨眼的功夫
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

一根铁杆竖在那里,还有一个牌子,上面很着大大的一个3字,原来这是3
路车,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的人,个个都穿着大衣,包着头,手揣在口袋里,不停
的跺着脚。天确实已经到了冷的时候,今年气候有些反常,直到快过年了才下了
场雪,天才冷了下来。数九寒冬,只有到了数九时候,才是最冷的时候。

我把思雅搂在怀里,解开大衣的扣子把她包住,偎在我怀中。思雅开始还有
些不好意思,怕别人看到笑话,我说了句「别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就让她乖
乖的听话,不再害羞。

我的体质当然不怕冷,但这样确实很舒服。我们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连成
了一体,她柔软幽香的身子在我怀中显得出奇的娇嫩,让我怜爱不已。世界仿佛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别的事物已经淡出了我们的视野,在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
这一刻,我们完全的融为了一体,她中有我,我中有她,再也不可分割。

我们正沉浸在温馨的气氛中,周围的人忽然动了起来,就像平静的水被扔进
了一颗石头,变得动荡。

我惊醒过来,忙对思雅道:「有什么动静,出了什么事?」

思雅轻轻看了看周围的人,有此不悦的道:「是车来了!」

我心中也为被别人打扰而不高兴,听到这话,真不能说什么,只好把搂着她
腰的手又紧了紧,想让她更靠近我的身边。

人群动了起来,朝一辆大车蜂拥而去。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城里人也有
这么粗野的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粗野程度比农村有过之而不及。村里人平时虽然
说话粗了一点儿,但对于尊老爱幼还是遵从无违的,我想,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情
形出现,老人与孩子在人群中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被人挤来挤去,却无法上
车。

人群中有一个老翁牵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正是这种情形。老人满脸的
皱纹,眼睛有些浑浊,但身板还不错,看得出年轻时也是条硬汉子,小女孩长得
很清秀,小美人胚子一个,长大了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

老人极力握住小女孩的手,两人已经被挤得离得很远。正被挤得越来越远,
但两人极力向彼此靠拢。我有些不解,只要两人都上车了,再凑到一块也不迟呀,
为什么这么怕被分开呢,可能是他们爷孙俩的感情极好吧。

我看着他们,自己没有跟别人一样向车上冲,可能我不知道这是末班车吧。
两人根本没有力气凑到一块,小女孩看着爷爷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由得大哭起来,
不停的叫着:「爷爷,爷爷!」

清脆的声音透出一股无助。

我听得有些不忍,看看四周,人们却是视若无睹,依然在奋力的向车上挤。
后面挤前面,前面骂咧咧。

我推开思雅,口里骂了一句「他妈的」,向前冲去。

就像提小鸡一般,我一个一个把正在挤着上车的人提起来,甩到了后面,任
其狠狠的跌倒,眨眼的功夫倒下了一大片人,个个都倒在地上大骂,丝毫没有城
市人的水准。我更加的鄙视这些人,原来,不过如此呀!

来到正泪流满面的小女孩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小姑娘的头道:「小妹妹,
怎么哭鼻子了,谁欺负你了?」

小女孩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晶莹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泪珠,分外的美丽。我
不禁有此得意,她清脆的道:「哇,大哥哥,你好厉害啊!」

我笑道:「是吗?你爷爷呢?」

这时老人走了过来,车还没有发动,车上站满了人,车下被我扔倒的人已经
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不出声,感觉自己在舞台上表演,
周围的人全是观众。动与静的变换极快,使人感觉到几分诡异。

老人急忙走到我跟前,一把将小女孩搂到怀里,不停的叫着:「小清,小清!」

小女孩把头埋到了老人的怀里,有些害羞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这时思雅也走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我转过头,看到她晶莹的眼睛,里面透
着一股欣赏,脸色绯红,身体微微颤抖,看来很激动。我反握住她的小手,从手
心传去我对她的感激。

我们四个人没有上车,沿着马路慢慢的走。那个老人住在思雅家的附近,小
女孩叫东方清,是老人东方友的孙女,前年她的父母在车祸里丧生,从此跟着老
人一起生活。

老人沧桑的面容与小清天真稚嫩的小脸相映,让人心酸。小清恐怕还不能理
解自己的可怜,快乐的拉着我跟思雅的手打秋千,高兴得不停的咯咯笑,看起来
好像是我们俩的女儿。

东方友不停的嘟囔,要小清乖一点,不要缠着我们,可小清好像极喜欢我们,
仍是粘在我们身上。

东方友看起来是个可怜的老头,想不到竟是满腹学识。我向他讨教了几个做
生意方面的问题,听到他的回答,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光
明一片,真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思雅没有加入我跟东方友的读话中来,只顾着逗弄着小清,把小清哄得不停
地嘻嘻笑。

我与东方友越聊越投机,竟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才知道他原来曾经辉煌过,
当过大学教师,后来退休在家,本来日子过得很好,只是自己的儿子与儿媳双双
遇难之后,他的老伴受不了这个打击,不久也逝世了。他受到这么多的打击,精
神有些倒了,唯一支持他活下来的就是这个可爱的孙女了。

我看着他看小清时那充满慈祥的眼神,心中也有些感动。这个老人确实很坚
强,受尽命运的折磨、历经了人世间的生离死别,怪不得显得那么沧桑。

正聊得起兴,却已经到了他家,他家也在思雅家的小区,只是隔了几座楼。
送他们到家,小清死活不让我们离开,非要我们跟她在一起。思雅费了好大劲,
许诺明天就过来看她、找她玩,她才作罢。东方友苦笑着摇摇手,上了楼。

我与思雅回到她家时已经很晚了,大半夜灯亮着,岳母用手撑着头,在客厅
睡着了,看样子正在等我们回来呢。

我们的脚步声将她弄醒,见着我们,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冲思雅就是一通数
落,思雅也无话可说,毕竟这么晚,累她担心,确实不是。

我心里可就不是滋味了,她当着我的面数落思雅,不能说没有敲山震虎之意,
偶尔几句更是隔山打牛。我的脸也渐渐沉了下来,岳父也醒了过来,不停的给自
己的老婆打手势,让她歇歇。

她说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吩咐我到书房去睡,那里有一张床。她进屋睡
了,屋里只有我跟思雅两个人。她抬起头,丝亳没有挨骂后不高兴的神情,如白
玉一般的脸上倒是挂了一丝笑意。

我走上前去,一把将她搂到怀里。她没有防备,轻轻叫了一声:「啊!」

随即用小手掩住嘴,紧张的看着她父母的房间。见没有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
小手握成拳头,捶了捶我的胸口,低声骂道:「你坏死了,你坏死了!」

我呵呵笑着把她的两个小拳头握在手里,胳膊紧紧搂住她。大嘴凑到她耳边
轻轻的说:「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觉!」

她白玉一般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声道:「我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哇。」

我嘻嘻笑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关系的!」

说着,我将她横着抱起,用力扛到了肩膀上。她又是惊叫一声,身子不安分
的扭动,长长的秀发披散开来,像柳枝一样垂了下来,飘逸柔顺,很美。

我捧着她的两条修长丰软的大腿,紧紧压住,不让她乱踢,可是她的上身仍
不停的扭动,小手不停的拍打着我的腰背。我狠狠的朝她的屁股打了下去,响亮
的啪啪声响起,「呀!」

她惊叫一声,她的身子立即软了下来,就像被抽去了骨头,柔顺的贴在我的
肩膀上。我发觉这一招对女人是必杀技,一用出来,百发百中,不得了。

扛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好不容易才将门锁上,然后把她扔到了她的大床上。
她的床据她说是席梦思,这个东西以前我倒是没见过,确实很软,不过,恐怕睡
在上面不会太舒服了,一压一个窝,转个身都费劲,根本没有杭舒服。

反正床很软和,人摔在上面根本不疼,还挺好玩的呢,所以我毫不客气的把
她扔在了上面。她被弹了起来,长发飘飘,煞是好看,我都忍不住想再扔她一次
了。

我一个饿虎扑羊,把她压在身下,搂着她就亲起来。她现在敢出声,不怕父
母听到,口中嘤嘤咛咛,摇摆着头,不让我亲,嘴唇大都落在了她粉嫩柔滑的脸
颊上,香喷喷的,不比亲到她的小嘴差。于是也不再执着于亲她嘴,反而轻轻啃
咬着她粉嫩的脸,把她弄得不住呻吟。挺直小巧的鼻子亲起来最舒服,轻轻咬着,
就像咬着奶头一般。

柔软的身体被压在我身子底下,如一堆棉花一般的柔软,手探到了她的奶子
上,隔着衣服重重的揉搓着饱满的肉球,很结实,弹性极强,让人爱不释手。

她按着我的手,像是阻止又像是引导,一会儿,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加大,竟
主动将嘴唇贴到我嘴上。她的嘴唇很热,很干涩,像是在吸取着我的津液来滋润
自己的唇,用力的吸着我,柔软的身体用力的在我的身体上摩擦、扭动,极像一
条美人蛇,不停的缠绕,紧紧缠住,浑身洋溢着狂乱的野性。

现在,她所表现出的不再是平时的素雅幽然,而是一种动人心魄的性感。我
感觉自己的身体就要爆炸,再也无法忍受,急急忙忙的脱她的衣服。

还好,她家有暖气,在屋内穿得很少,只是一件毛衣,三两下就将其剥光,
不着片缕。她忙钻到了被窝里,仰面躺着,有些迷离的看着我,那神情很复杂,
紧张、兴奋、慌张、惘然,一切都是,也都不是,那是混合着所有的一切,才展
现出来的表情,让我怦然心动。这才是她真正动人之处,她的气质在这一刻表现
的淋漓尽致,让我深深着迷。我感觉,在这一刻,我是真正的爱上了她。

把自己脱光,掀开棉被,钻了进去,不可避免,也不去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身
子,光滑柔软的身子热得有些烫人,但贴在身体上很舒服。我慢慢压在她上面,
手轻轻抚摸着她绯红的脸,那股绯红是一种自内向外的红,将她白洁的面容映得
更加晶莹,就像是冰里的一朵红花,娇艳动人。

思雅轻轻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我现在才发现她的睫毛竟这般的
长、这样的美,以前竟没有仔细看过她,确实是一种罪过呀。

我不由自主的将嘴唇凑到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细腻的眼皮上轻轻的亲啄。这
里非常柔软细腻,像奶油一般,眼珠在不停的滚动,让人更是激情跃动。手没有
停止,在她的身体上尽情巡走,上高山,下河谷,无限风光,尽在掌握,尽情享
受着从手心传来的柔软。

慢慢从眼皮上移开,轻啃娇嫩挺直的小鼻子,她鼻子很高、很直、很尖、很
晶莹,像根鲜嫩的竹笋,看着就想啃上一口。她忽然咯咯笑起来,脸左右摇摆,
躲着我的啃咬。我按住她,狠狠啃了两口,放开,嘴唇滑向雪白细腻的脖子。

她脖子很修长秀美,让她的人显得高雅端庄,像仙女一般高高在上。轻轻的
呻吟声断断续续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嗯嗯唔唔,好像是从心底渗出,让我心神动
荡。猛的,脐轮处升上一股热气,直冲顶盖,随后散向全身,我的身体立刻变得
刚硬火热,像要燃烧起来。

我感觉全身有用不完的气力,动作变得粗暴,用力的在她脖子上啃。她轻轻
呼痛,我便放过这里,爬上了两只奶子。

她两只雪白的奶子与玉凤的不同,没有玉凤的软,但更有弹性,摸上去别有
一番滋味。我用力的将奶子揉捏吮吸,就像在揉面,她身子渐渐反弓,将胸脯挺
起,鼻腔传来嗯嗯的呻吟喘息声。面色变得更红,雪白的脸上涂上了一层粉红的
姻脂。

感觉这样无法舒解心中那股无法暴发的力量,又不敢太用力,怕把她弄痛、
弄伤,于是急急的将她两条大腿分开,摸了摸湿淋淋的,把肉棒插了进去。

思雅仍沉浸在奶子传来的快感上,根本没有发觉我的行动,等发觉时,我已
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疼!」

她惊叫一声。

我忙止住不动,肉棒上传来温软紧箍的感觉。她只被我操过一次,小穴非常
的紧,而且她的洞天生比别人小,更加让她痛苦。

轻轻捧住她变得煞白的脸,将眼角处的泪珠舔掉,轻轻道:「好思雅,等一
下就好了,放松点,不要紧张,啊!」

思雅伸出莲藕似的手臂,紧紧抱住我。我在她不知不觉间微微动着,轻轻的
抽插。很快,她不由自主的跟随着我的进出而迎合起来。

脸色又变得绯红,随着我的撞击,配合的发出腻人的呻吟,让我的血更加沸
腾,动作渐渐加大,力度也加大,就像打地基时钉木桩一样,一下、一下,下下
击实。我也知道应该用九浅一深之术,可是根本不必用这样的技巧,我身体好像
包着一团无穷的力量,不发泄出来,自己可能会爆炸的。

在这么软的床上,感觉不太舒服,于是将她抱起来,让她搂住我的脖子,抱
着她在地上走动,走一步,操她一下。她雪白光滑的身子在灯光下被涂上了一层
亮光,这是她身上出的细汗。头发披散,不停的飘舞,奶子也不停抖动,如波浪
起伏,白得眩眼。

没走多少步她已经支持不住,肉棒上传来挤压吮吸的感觉,我知道她快高潮
了。这时,她喉咙里的呻吟声变得高亢响亮,我想,整座楼都能听到,她现在可
能已经是神智不清,对这毫不理会,而我根本不在乎,于是更加用力。随着一声
高亢的尖叫,她身体绷直,眼白上翻,痉挛起来。我忙把她放到床上,帮她轻轻
擦了擦满身的大汗。

过了半分钟,她才缓过气来,深深叹息了一声,柔柔的看着我。我笑了笑,
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耳垂,道:「舒服吗?」

她羞涩的转过脸,脸通红通红。忽然又一震,变得更红,原来是碰到了仍硬
硬挺立的肉棒。

我把她的小手拉过来,放到棒棒上,道:「你看,你还没有把它弄软呢!」

思雅欲拒还迎,小手不安分,被我紧紧拉住,她羞涩的道:「你那么厉害,
谁能把它弄软呀!」

我另一只手摸上了她仍充着血的下体,道:「再来一次吧?」

思雅忙使劲摇头,道:「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最后在我软求硬逼下,她答应用小嘴帮我,可是技巧根本不过关。后来又用
奶子、又用手,好不容易才帮我解决了,她已累得精疲力竭。

我现在终于发觉,什么事没有绝对是好的,比如我吧,能力是强,可是也有
苦恼,那就是一个人很难让我满足。好在我已经练成了欢喜大法,能够收发自如,
可是那毕竟不是正途,跟顺其自然喷发出来,感觉相差不可以里计。

睡前我在心里偷笑,明天丈母娘会怎么样呢,呵呵,她现在一定是气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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